蕭茹瑾一推開門,便瑟縮了一下脖子,她看見屠夫將一隻兔子的皮給扒了下來。
血淋淋的一片…
蕭茹瑾現在見到血下意識的就想嘔吐,可她生生的止住了,以至於憋著自己臉色蒼白。
屠夫扭過頭,又是那張可怖的臉。
“我還沒有到虐待孕婦的地步,進去坐著吧。”
蕭茹瑾也不逞強了,連忙又回到屋子裡,本想喝口水壓壓驚,卻發現根本沒有茶壺和杯子。
隻能用豁口的碗勉強喝了點水,濕潤了一下口皮。
人有點冷,但蕭茹瑾打算跟他好好談談。
可能是因為屋子太小了,而且還是茅草屋,如果在屋內做飯的話容易引發火災。
屠夫便在外麵架了一口鍋灶,起鍋燒油,便將兔子給煮了。
非常簡單粗暴的做法,等吃飯的時候,蕭茹瑾居然發現桌上還有一道魚湯。
現在的天氣要是想捕魚的話可不容易。
蕭茹瑾莫名就想到,對方會不會是因為自己是孕婦,所以抓條魚給她補身體。
想到這兒蕭茹瑾又搖了搖頭,覺得自己肯定是想多了。
對方和自己非親非故,乾嘛要做到如此地步。
兩個人沉默無聲的吃了飯,蕭茹瑾便想主動刷碗,可是一直對方用冰冷的眼神把蕭茹瑾給嚇了回去。
一整張臉也就那雙眼睛能看,不知為何,蕭茹瑾總覺得有幾分熟悉。
等到晚上的時候,蕭茹瑾才意識到這破爛的小屋子裡隻有一張床。
但是他們有兩個人,一男一女,素不相識!
總不能睡一張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