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茹瑾神色凝重,主動打開房門。

疑神疑鬼的,不如主動出擊。

嘎吱一聲,沉重的木門打開,蕭茹瑾盯著眼前麵容普通的男子,微微歪頭,語氣冰冷。

“還有什麼事嗎?”

男子像是不敢看貴人的尊容,垂著頭看不清神色,語氣倒是恭敬道,“掌櫃的讓我聽小姐差遣,不知道小姐還有什麼吩咐沒有。”

“你幫我把那些東西搬到馬車上吧。”蕭茹瑾啪的一聲將門關上。

關上門後,她連忙拍了拍自己的胸口,真的是被盛亓整怕了,看誰都像他。

如果那屠夫真是盛亓,那他還在李家莊才對。

深夜,大地一片雪白,窗前的樹枝似乎承擔不起雪的重量,哢嚓一聲折斷。

蕭茹瑾便是在這時醒來,已經到了五更天,睡也睡不著,便起身。

這連日折騰,再加上心情起伏過大,她的身體明顯出現了不適。

臉色也愈加蒼白,平日裡鮮豔的唇,現在更是毫無血色,明眼人都看得出她的身體情況有些糟糕。

蕭茹瑾自然也知道,她本就會些醫術,也知道自己的身體如今是強弩之末了。

按理說不適合繼續奔波勞頓,最好是找個地方安頓下來。

好好養胎,直到孩子降生。

可是這裡不安全,那些刺客遲早會找過來的。

雖然這裡有宋家的人,但也就這一個掌櫃,連著馬夫究竟安不安全都還是未知數,如今她也隻能賭一把了。

天剛微微亮時,蕭茹瑾便上了馬車,車夫一言不發,像個啞巴。

馬車緩緩前進,應該是掌櫃的特意提醒過,所以馬車刻意減緩了速度,格外的注意平穩。

蕭茹瑾試探著發問,“師傅可是本地人?我瞧你眼熟,我們可是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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