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看到是小小姐,半刻都不敢耽誤,請了大夫來治療。”

馬夫不見了?

可蕭茹瑾怎麼記得,她並沒有告訴馬夫,她要到西寧城具體哪個位置?

蕭茹瑾隻覺頭痛欲裂,感覺之前發熱迷迷糊糊的,似乎看見了盛亓!

想必是燒糊塗了。

“我的小小姐!你怎麼把自己弄成這樣一副模樣,你都不知道,我看見你臉色蒼白的,躺在馬車裡時,隻覺得我這把老命都要沒了!”

“你要是有個好歹,我該怎麼向老夫人交代!”劉婆婆一邊說著,一邊氣勢洶洶的除了杵拐杖。

蕭茹瑾麵露尷尬之色,隻能連忙安撫老人家,“事出有因,路上遇到些意外。”

“婆婆彆著急,也彆讓外祖母擔憂,你看我這不沒事兒嗎?”

老婆子將臉扭到一邊去,但眼眶卻紅了。

天可憐見的,當時的蕭茹瑾雖然整個人都被獸皮裹著,不會凍著。

可是那臉色,明眼人都知道病得不輕。

甚至不知道是哪個畜生!讓他家小小姐大了肚子還讓他家冰清玉潔的小小姐,受這樣的苦。

若是讓他們宋家找到,必然將其千刀萬剮!

不遠處的盛亓默默的打了一個噴嚏。

他麵不改色的用匕首劃破自己的手腕,顏色比常人更為深邃一些的血,就這樣滴到了藥罐子裡。

沒一會兒便有丫鬟來取藥了,丫鬟動作麻利的將陶罐裡的藥到在碗裡,各種藥材的味道早就已經掩蓋了血腥味。

等確定丫鬟取到藥後,盛亓這才離開。

那日蔣神醫還說,要是想暫時緩解蕭茹瑾的身體情況,隻能夠以北羌皇室那出了名的儺血入藥。

盛亓聽到這裡時,內心升起微妙的歡喜。

這是他第一次慶幸,慶幸是他是他們口中的雜種,是不純的血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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