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亓的臉色也變得更為蒼白,就連嘴唇也失去了血色。
正常人失血過多都是這個反應,一旁的大夫忍不住提醒。
“城主大人如果繼續抽下去的話,難免傷了,根本到時候不容易恢複過來。”
城主搖搖頭,似乎格外的惋惜,“你說為什麼我出生的這麼晚呢,如果能夠再早個幾十年,趁著你們皇室的人還比較多。”
“那我何愁不夠用啊…”
“真是可惜了,現如今你一人的血還算純淨,就算是你的孩子,也隻有你的二分之一,不如你啊,不如你…”
這話分明就是沒有把盛亓當成一個人來看待,隻是一頭在案板上流著血的豬。
如此屈辱,如此不尊重人。
按理講盛亓這類人養尊處優,地位尊貴,理應掀桌而起。
但偏偏盛亓隻是冷冷的笑著。
城主的確是想故意激怒盛亓,可沒想到盛亓居然如此沉得住氣。
因為他不會知道,盛亓在皇城時,經常被他們叫做狗雜種。
受過的屈辱遠比他們想象的多。
“停手吧。”城主沒能從盛亓的臉上看到屈辱的表情,有些遺憾。
“我的人呢?”盛亓走了出來,眼前略微有些發黑,腿也變得有些酸軟。
但依舊撐著,目光沉沉,盯著城主。
“隻要你為我所用一天,他們自然安然無恙,現如今是座上賓,好吃好喝的伺候著,在南疆境內都可以自由出入。”城主笑道。
此時的蕭茹瑾,的確被放了出來。
“出去吧,夫人在外麵等你。”守衛將大牢的門給打開,外麵的光線有些刺眼。
蕭茹瑾迷迷瞪瞪的出去,就看見滿臉著急的小七。
小七見蕭茹瑾出來趕緊上前,上下開始打量,“怎麼樣?沒事吧,他們說裡麵有老鼠,你有沒有被老鼠給咬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