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我應該做的。”
她突然想到件事:“那我昨天放在客房門口的行李箱您有見到嗎?”
她剛才從上麵下來的時候並沒有見到。
“幫您放進主臥衣帽間了。”
她微微張了張嘴,想說又不知道怎麼開口。
劉姨大概不知道她和陸承舟的真正關係。
陸承舟不一定願意和她住在一間臥室。
她哪能自作主張。
她不說話,劉姨便道:“行李箱裡的東西我沒動過,需要幫你收拾整理嗎?”
“不要不要。”她住不住主臥還不一定呢。
還是等陸承舟回來再說吧。
她今天沒課,喝了粥便打算尋個靜處練琴。
才剛把琴拿出來,劉姨就好像知道了她的心思,指著二樓最邊上的房間道:“陸先生說那房間留給您練琴。”
她目光看過去,有些驚訝,陸承舟居然考慮了這些。
後來將近兩三個小時,她都待在那個房間裡練琴。
劉姨隻來敲過一次門,送了些水果和果汁進來。
南清練了會琴,又獨自坐會,安靜地理清思緒。
時間仿佛過得很快。
下午,外麵又飄起了小雪,讓人辨不清究竟是什麼時候了。
房子裡很暖。
她隻穿了件薄衫,練琴方便。
練到手酸無勁,才算結束。
她想著以後估計還得來這練琴,便乾脆把琴放在了房間裡。
打開房間的門。
一個白色毛茸茸的球就在門邊靠著。
門一開,“球”受到了驚嚇,聳了聳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