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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又在北新玩了幾天便一起回榆城了。
陸承舟因為這一趟行程落下很多工作,連著幾天都是忙到夜晚才回來。
林蘇給南清接了新的活,是配合這兩天來榆城表演音樂劇的劇團演出。
時間有些趕,她白天演出完,晚上便拚命地練習新譜子。
有一天練習得太晚了,又見陸承舟遲遲沒有回來,便乾脆抱著小提琴和琴譜去客廳練。
到了淩晨一點多。
陸承舟回來,看到的便是抱著小提琴窩在沙發上睡著的她。
劉姨早被南清喊去休息了,客廳裡很安靜,隻亮著一盞昏黃的台燈。
有一種家的溫馨感。
他在原地站了一會,頓時感覺渾身的疲憊都散去了。
人們常說,忙碌一天的人回到家裡看到心愛的妻子,那麼一天的疲憊感都會消失。
他以前隻當戲言看,現在也具象化了。
這種感覺很奇妙,像一幅吸引路人駐足的畫卷。
勾的人心一點點變得鮮活。
陸承舟走過去,本想先把她懷裡的小提琴抽走,奈何南清抱得很緊,就像是夢裡有人跟她搶一樣。
他無聲失笑,哪有人會把腦袋靠在硬邦邦的提琴上還睡得這麼香。
他彎身,將她和提琴一起抱起來,動作很輕,沒有吵醒南清。
南清在他懷裡翻了個身,琴弦剛好碰到了臉上還未痊愈的傷疤,痛得她“唔”了一聲,眉頭輕輕撇起,眼睛倒還閉著。
上二樓進了房間,陸承舟小心翼翼地把她放在床上。
她抱著提琴的手鬆了一些,轉而拽住柔軟的被褥,像是身體的自然習慣。
陸承舟蹲下將她散落的頭發別到耳後,側臉上的傷疤露了出來。
傷疤處有些紅了,估計是琴弦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