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支樂團在國內名氣是中上層,樂手幾乎都是年輕血液,主走的便是年輕活躍的路線,近兩年發展趨勢很猛。
林蘇讓她好好體會,認真學習。
南清現在最重要的是在演唱會開始之前和樂團培養好默契,聲音與聲音之間是需要默契的,不然原來舒適的樂聲合奏在一起就會變得很刺耳。
她第一次和樂團合奏,有些緊張,音樂聲響起之後便閉上了眼,將自己全神貫注於音樂裡。
才剛拉開弦便被喊停。
除了音響裡的聲音,其他音樂聲驟停。
她睜開眼,最前麵站著的那位白胡子老人掠過第一排,眼神嚴肅地盯著她:“你,放鬆。”
南清心裡一跳,很快點了點頭。
老人才移開目光。
這一次她儘量克製自己不再緊張。
那位白胡子老人的目光似乎又落到了她身上,但好歹是沒出聲打斷了。
排練匆忙,大家都沒停歇下來吃晚餐,時間很快流逝,不一會天就黑了。
晚上九點,樂團單獨排練結束,換舞蹈人員上場。
南清手臂酸痛,一手握著提琴,沒有了精氣神,低著腦袋下樓梯。
“小心。”突然有人大叫了一聲。
她聞聲抬頭,那人目光正緊緊停在她身上。
她怔了一下,抬頭,頭頂突然掉下來了一塊樁子,速度之快。
南清愣愣看著那樁子離自己越來越近,快要掉進眼睛裡去。
她來不及反應,下意識閉起眼睛,手臂猛的被人拉住。
她整個人朝樓梯下墜去,心臟跳得很快,以為完蛋了,提琴也從手中滑落。
“清清!”是林殊焦急的聲音。
然後,她落入了一個寬厚的懷抱。
臉蛋貼著他的胸膛,腦袋被人手緊緊護住。
南清閉著眼,耳邊傳來一聲隱忍的悶哼聲,隨後便是東西砸到地上的聲音,聲音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