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啊?陸叔叔不是戒酒了嗎?”卓雲陽滿臉疑惑。
他記得陸家沒一個愛喝酒的呀,難不成他記錯了?
陸家酒窯裡私藏的酒數不勝數,人家都以為是愛酒人士的精心嗬護,但他知道,其實就是家裡沒一個愛喝酒的,所以酒啊,就都存放了起來。
一逢年過節送了酒禮,全都放在了酒窯裡生灰。
幾年都不會拿出來一瓶。
酒是越存越金貴了。
陸承舟挑眉:“不是我爸。”
“那是誰?”卓雲陽追問。
“一隻小饞貓。”他淡淡地說完,回看了一眼南清。
南清心裡猛地一跳,徹底死心。
卓雲陽渾然不知這兩人之間的動靜,還仔仔細細在腦海裡回想了一遍:“你在說玫瑰啊,貓哪會饞酒?”
陸承舟沒說話。
卓雲陽當他默認了,頓時一臉無語:“你不想給就不給,找些什麼奇怪的借口?”
“陸承舟,你現在可太摳搜了,這毛病得改。”卓雲陽批評他。
陸承舟笑,沒回。
一旁的南清感覺如坐針灸。
幸虧,朝瑜和唐琅進來得及時。
唐琅還打了一下卓雲陽:“坐我的位置乾嘛?”
“囉嗦什麼?”卓雲陽滿臉不屑。
“表姐。”南清看著朝瑜,仿佛看到了救星。
朝瑜坐下,微笑著摸了摸她的腦袋:“小南清,新婚快樂呀。”
南清也對著她笑。
耳邊傳來塑料袋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