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知道這男人是個流浪漢因為被人抓到毀了她的清白打斷手送了進去,再後來聽說好像死在了裡麵。
這也導致蘇濘一直深感愧疚,還為他立了一個無名碑。
“假結婚,各玩各的,到時候再離就是。”蘇濘這話是想說服男人配合。
男人卻微眯起眼,審視著眼前的女孩。
小小的個字長相甜美乖巧,平時瞧著也是個單純的缺心眼,怎麼在對待人生大事上這麼隨意。
她就沒想到離了婚後背著的名聲壓力有多大嗎?
難道,這女孩,另有目的?
陸淮亦眼底劃過危險的氣息,不帶他深思。
破草屋的房門被人一腳踹開,帶頭的女人撲了過來,“嗚嗚嗚,可憐的濘濘,你怎麼就被人糟踐了。”
孟媛衝了進來結果卻看到兩人穿戴整齊,並沒有想象中捉奸在床的一幕,她不禁緊皺眉頭,“濘濘,你,你這是怎麼回事?”
蘇濘將她的神情儘收眼底,瞧著孟媛有些詫異又有些不甘心的模樣眼底恨意升起。
前世她到底多眼瞎竟沒發現,原來孟媛從這時候就已經變了。
“惡心。”
隨後跟來的男人穿著整潔的襯衣衣冠楚楚的吐出這句話。
“何梁生你彆這樣說濘濘,濘濘肯定也不想的,濘濘,你告訴大家是不是這流浪漢奸汙了你,你一定不是自願的,你大膽的說出來,我們都會幫你的。”孟媛拉著蘇濘的手故意拉扯著她的衣服,試圖讓人看到她衣裙下的肮臟。
何梁生有些不情願的走了過來,貼近蘇濘低聲道:“說是他強的你,我會幫你。”
蘇濘厭惡的甩開孟媛的手,盯著前世她愛的死去活來的一輩子,最後慘死他鄉孤獨而終的男人。
她深深地記著,前世她被人誣陷被毀了清白後,被人從床下抓住來她看到何梁生天都塌了。
那時的何梁生也是這麼對她說的,讓她都推倒一個沒人要的流浪漢身上,她照做了,流浪漢下場很慘,她也好不到哪裡去。
走到哪裡都被人指指點點,倒是何梁生這個他們家讚助的窮小子對她不計前嫌甚至和她打結婚,替她背負罵名。
前世她真是愛慘了他才沒看出,早在一開始她已經被他嫌棄。
何梁生和她在一起不過是貪圖他們家的錢,何梁生平步青雲後她本想出去工作卻被他以照顧孩子為由留在家裡,當起了家庭主婦。
而後他開始兼手他們家廠,公司,他一步步做強的時候,孟媛成了他的貼身助理。
後來她得了癌症想跟何梁生要錢,卻被他嫌惡心趕出了家,讓她不要在家裡傳播病毒。
可這個家也是她的資產啊。
就連她精心養育了二十年的兒子也對她深惡痛絕,她最後隻能在五百塊一年的廉租房裡等死。
直到她在彆人口中得知何梁生拍下千萬粉鑽送孟媛並且當眾向她求婚,告知大家他們這些年愛的多麼幸苦,孟媛才是她的初戀,而她不過是當年為了護著早就丟失的清白逼他結婚的毒婦。
沒有人記得何梁生是怎麼一步步吞噬蘇家的,隻記得他是名震一方的上市老總。
也沒人記得孟媛是怎麼踩著她上位的,隻知道她是深情老總愛而不得的白月光。
她還記得她得癌症器官衰竭那天,他們三人出現在她廉價的出租房內對她說,
“濘濘真是謝謝你替我照顧了他們父子這麼多年,就連我的兒子都替我養的那麼好。”
她兒子也是譏諷的笑著,“你不是我親媽媽,孟媽媽才是我親媽媽。”
就連她愛了一輩子的丈夫也是唾罵道:“一個被人玩壞的破鞋,要不是你家有錢,你以為我會娶你?我從來沒碰過你結果你懷孕了,還生了個賠錢貨女兒,那個賠錢貨指不定是哪個流浪漢的。出生的時候就被我摔死了。”
孟媛抬起手指展示著那顆千萬粉鑽好不得意,“哦對了,忘了告訴你了,真是謝謝你這麼多年都幫我們吸甲醛,梁生送你的家具都是為了等你幫我們把甲醛洗乾淨我們在用。沒想到你這麼不中用才55歲就受不了得了絕症。”
“也罷,你啊天生就是賤命一條,當了梁生一輩子的舔狗,就算你是富家千金又如何,還不是替我養了一輩子的兒子,哈哈哈。”
蘇濘氣的吐血,臨死的前一刻她發瘋似的衝過去捅死了孟媛。
她隻恨自己不能再多一口,將那兩個惡毒的男人一並捅死。
可老天爺並不虧待她,讓她再睜眼便回到了1988她被設計陷害的這一天。
這一世,她又豈會仍由這群狗男人逍遙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