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
“不是為了賭氣?”陸淮亦瞥了眼何梁生他們離開的方向。
“有一部分,不過結婚我是認真的。既然有人對我下藥,說明是鐵了心想毀了我。如果我不和你結婚,遲早也會被人算計。與其讓人惦記著算計,不如主動出擊。”
雖然蘇濘覺得這事多半是何梁生和孟媛做的。
但是這次返城一共就五個名額,下鄉的知青有十幾個,為了這個名額,其他人會不會乾點什麼也不得而知了。
這事,陸淮亦也是心知肚明。
隻是,陸淮亦目光垂下,眸子變得有些狠戾。
敢玩花樣玩到他身上,也是找死!
“你好重新認識一下,我叫蘇濘,嶺川人今年18歲,父母是開廠的。但是因為這次下鄉惹他們不高興,斷了我的經濟來源。不過你放心,我會賺錢也有能力賺錢。”
“隻要你和我簽訂一個結婚協議三年內不碰我,和我形式婚姻三年後離婚我會給你一筆不菲的離婚協議費!”
陸淮亦目光灼灼,深幽的黑眸裡倒影著一個倔強漂亮的小臉。
他不由笑了一下。
本以為他就這樣碌碌無為的過了,沒想到遇到了個有趣的。
看著她為了自己人生而活的拚勁,竟讓他也生出一抹想爭取的心。
陸淮亦不知何時站在了她的麵前,男性荷爾蒙將她包圍住,他的衣扣有些鬆,蘇濘看見了他身上那密密麻麻的吻痕。
都是她的傑作。
蘇濘耳根不禁有些發紅。
她是真的惡女撲食,對人家又抱又啃的。
活了幾十年她和何梁生一直是無性婚姻,直到有一年她喝醉在酒店和何梁生來過一次懷了後再也沒有了。
可何梁生說從未和她做過。
淡淡的藥材香混著男性獨有的荷爾蒙腦海中酒店荒唐的一幕意外的和眼前的男人有些重合。
“臉紅什麼?”冰冷的手指觸碰到她的臉,她仿佛要燃起來了一樣。
蘇濘猛地推開他,倉促逃走,“明早我來找你一起去打結婚!”
逃出去後蘇濘大口喘息,剛剛那一瞬間真是鬼使神差她竟然想起了前世那夜的放肆和荒唐。
但是也不可能,這個男人前世被送進去就死了。
陸淮亦靠著牆一雙深邃冰冷的眸子盯著她逃走的背影,裡麵暗藏著一些不見底的光。
結婚,似乎,也不錯。
蘇濘回到知青住處,卻看到自己的東西被人都扔了出來。
原本抱著胳膊看戲的孟媛見她回來,立馬假惺惺攔著眾人,“你們彆這樣,濘濘被人糟踐已經夠可憐了,你們怎麼可以把她趕出去。”
“孟媛你就說太善良了,還替她說話呢。她都把我們這群大學生的臉都丟儘了。”
“她不是馬上打結婚嗎,打結婚的人可回不來城了,都打結婚了還跟我們住一起做什麼,不知檢點。”
幾個女孩你一句我一句,絲毫不給蘇濘顏麵。
蘇濘冷冷瞥著他們,最後落在孟媛身上,“你以為毀了我,我回不來城你就能得到返城名額了?真是做夢。”
前世為了返城她聽何梁生的話把一切過失都怪在那流浪漢身上,導致人家慘死。
她愧疚了一輩子晚晚做噩夢。
可現在她並不慌張了,因為她知道,這一次,孟媛他們也休想返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