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媛才下鄉的時候就給他們這同一批的知青們送了不少好看的發夾,再加上平時慣會裝好人,也就導致她說的話最有權威性。
孟媛想起今天蘇濘對她的不客氣,冷哼一聲,眼底閃過一抹寒芒。
要不是她借住在梁生家裡,要不是梁生告訴她,他爸爸特彆喜歡蘇濘,如果他不跟蘇濘結婚,就沒辦法繼承家產。
她是怎麼也不同意梁生和她在一起的。
不過現在好了,蘇濘臟了,就算她有幸嫁給梁生,梁生也不會碰她。
她巴不得蘇濘嫁給那惡心醜陋的流浪漢,她恨不得現在就看蘇濘跪在地上哀求梁生的模樣,那個賤人,也就配這樣。
“哎呀,你們彆這樣說,濘濘不是這樣的。雖然她平時在學校裡人緣很好,很多男生都喜歡她的,她長相甜美,學校追求她的從來不少。”孟媛解釋著。
張荷花朝著地上吐了口口水,“呸,狐狸精。果然是見到男人就拔不下眼!”
“媛媛,你以後還是離她遠點,這狐狸精遲早得丟光我們所有人的臉。”
“就是,就是。”
孟媛享受著眾人維護她捧她的感覺,她看了眼緊閉的房門,心底不僅冷笑。
蘇濘,你長得好看,在學校頗受歡迎又如何。
現在所有人維護的是我,他們喜歡的是我,就連你死乞白賴求著的梁生也是我的。
蘇濘不知道外麵人的想法,她隻覺得很累。
藥效,酒精,還有今晚發生的事都讓她覺得很累,才沾床就沉沉睡了過去。
直到陽光火辣辣照在她身上,她才睜開眼,房間裡已經沒有其他人了。
對於向來無視她的室友,蘇濘倒也不是很在意。
道不同,不相為謀。
為了返城這群人急著去村裡表現露臉呢,她也有重要的事要做,擬定協議,然後找那個男人結婚去。
結婚協議已經擬定好了,她再次去到破草屋的時候,男人已經收拾好了。
讓蘇濘感到意外的是,男人竟然把他厚重的絡腮胡子給剃了,長長的頭發也剪短了看起來整個人乾練有成熟。
她昨晚近距離看的時候就覺得男人不醜,甚至有點帥。
這下收拾乾淨看著更帥了,比電影裡的明星還有型。
“沒想到你還挺帥的呀,看來我運氣還挺好呢。”蘇濘眼巴巴地盯著他。
男人被她逗笑,“你臉皮倒是不薄。”
“就我這厚臉皮,我還以為早就在村裡傳開了呢。”蘇濘無所謂的聳聳肩。
畢竟前世她追何梁生要多不要臉就多不要臉,她哪裡還有臉啊。
“這是我們的結婚協議你看看,還有三年時間到了以後的賠償款也寫了,你要是覺得不滿意我可以重新弄。”蘇濘將自己準備的合同遞了過去。
半響她有些尷尬的問道,“那個......忘了問了,你認字不?”
陸淮亦瞧著這草率又有點可愛的女孩,拿起筆颯練的落下自己的名字。
“陸淮亦,你這字真好呀。”
蘇濘瞧著男人的行楷,字跡工整還有些貴氣。
不是說是流浪漢,什麼都不記得嗎?
還認得字,寫的一手好字啊,就這書法她感覺都可以拿去賣了。
“陸......淮......亦”蘇濘念著這個名字。
這名字總覺得有點耳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