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濘瞧著陸淮亦,不禁有些納悶。
這男人早出晚歸的,天天上山,山上獵物都該被他打完了吧?
可每天回來手上也沒拎多少野味啊。
“現在我這有不少錢,夠我們生活了,不用去打獵那麼幸苦了。”蘇濘說道。
她想,可能這是男人的自尊心作祟吧。
總想找點事做,證明自己。
陸淮亦低低一笑,沒說什麼。
“你的錢是你的錢,都是我媳婦了,還隻能靠你養家啊。我真當小白臉嗎?”
蘇濘瞪了他一眼,“誰是你媳婦了。我們是......”
契約結婚,蘇濘沒說出口,怕牆外有人。
“想我流下來陪你?”陸淮亦打趣一句。
蘇濘耳根紅了一些,“誰要你陪了,你趕緊去,彆在我眼前晃了。我還有一堆事呢。”
果然人尷尬的時候會很忙。
蘇濘也不知道自己在瞎忙什麼。
慌慌張張的逃了出去。
結果還沒走兩步路,就聽到背後張荷花陰陽怪氣的說話:“呀,這不是我們好大本事的蘇知青嗎,舍得從你那破屋子裡出來了?”
蘇濘回頭就看到張荷花幾個人站在那裡。
臉上的紅暈散了些,她瞥了幾人一眼,誇張道,“當然要出來了,不然的話怎麼帶著村民們賺錢呢?”
“不知道是哪些不要臉的人,居然在河裡投毒,你們說這種人是不是就是那種典型的看不得其他人好的那種?”
投毒一事到底是誰做的村民們都不知曉,蘇濘也隻是猜測。
除了孟媛幾人,其他人也不會有這樣的心裡。
她說這番話也隻是為了氣氣他們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