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濘感激的看向陸淮亦,陸淮亦哭笑不得,他擔心的可不是她被人偷錢。
他是怕一些不長眼的揩油。
要真敢,他非廢了他手不可!
“老板,跟你打聽點事。你晚上來這賣嗎?”蘇濘漫不經心的問著。
中年男人有些警惕地看向她,生怕她是上麵來的,畢竟黑市裡這些是見不得光的。
蘇濘掏出一塊錢塞他手裡,“如果你晚上還在這賣,我就再多買幾斤。”
“賣的賣的。你想要什麼,是出手還是買進?”
“有沒有靠譜的酒票,特定那種。”蘇濘問道。
中年男人看了看蘇濘,又看了看她身邊人高馬大的陸淮亦,撓了撓頭說道:“我倒是認識一個,但是不知道靠不靠譜,你要是需要晚上你來,我介紹給你認識認識。”
中年男人說道:“特製票畢竟少,真實性我也不敢保證。但是那小子一直在這一帶待著是有點本事的。我琢磨著他要是敢賣假的,隻怕早被人打的半死了。”
“不過,這特製票也不便宜啊。”
“這個沒事,晚上還麻煩老板幫我引薦一下。這一袋子花生我都要了。”蘇濘指著他腳邊那小麻袋的花生說道。
老板樂嗬極了,“一定一定。”
茅台現在價格並不算貴,就是需要特定票才能買有點麻煩,如果可以她還真想囤一批,畢竟以後升值空間都不小。
就算是做人情也很拿得出手。
蘇濘處理完這邊,拉著陸淮亦往小巷子鑽。
陸淮亦也不說話就悶聲跟著她,蘇濘停下腳步,揚唇壞笑:“你有沒有發現有幾個小尾巴呀?不收拾收拾該跟我們到家了。”
陸淮亦瞧著她這樣就知道她想做什麼了。
他把花生放下說道:“等我一會。”
這小丫頭,真把他當打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