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你一個人單槍匹馬去了流峰寨,把他們大當家給打了,並且毫發無傷的全身而退?”
陳玄向眾女解釋了自己失蹤的原因。
沒辦法,再不解釋清楚的話,他去逛窯子這件子虛烏有的事情可就要被這些女人給坐實了。
到時候,好感度指不定下降成什麼樣呢。
“對!事情的真相就是這樣。”
陳玄認真點了點頭。
聞言,眾女都露出狐疑之色。
楊瑩兒滿臉懷疑的說道:“男人的嘴,騙人的鬼,憑什麼你說什麼,我們就要信什麼?萬一你騙我們的呢?”
“我真沒騙你們。”
陳玄有些無奈,“不是跟你們說了,我已經找流峰寨那群人問清楚了,金峰寨的背後是一個叫司馬西巴的人。”
“這個司馬西巴,是朝廷吏部侍郎的小兒子,權勢滔天,金峰寨之所以對我們埋伏動手,正是這司馬西巴下的命令。”
每次提到司馬西巴這個名字,陳玄都有種怪怪的感覺,叫什麼名不好,非要叫這麼個破名,聽起來就像是在罵人。
“你還得罪過吏部侍郎的兒子?”李秀寧蹙眉看著他。
身為一國的公主,李秀寧可是清楚的知道吏部侍郎的權利有多大,在整個吏部,僅次於吏部尚書,乃是實打實的二把手。
雖然司馬西巴隻是他的兒子,但兒子能借著老子的名聲不知道乾多少事情。
“我跟他無冤無仇,甚至是不認識,談何得罪?”陳玄搖了搖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