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了,乾那種事的時候,以徐若蘭的性格,肯定會發出奇奇怪怪的聲音,深更半夜的也影響大家休息,好感度肯定會降低得更多。
“咳咳,大丈夫生於天地之間,當以事業為重,兒女情長的事情,日後再說!”
陳玄輕輕咳嗽兩聲,然後以訓練手下的理由找了個借口趕緊溜了。
再不跑路,鬼知道徐若蘭會不會說出什麼虎狼之詞來。
“相公也真是的,每次奴家一提到那事,他就逃之夭夭,搞得奴家像是要吃了他一樣。”
徐若蘭一臉的埋怨,“彆人家的男人,都是巴不得天天跟自家女人滾床單,他倒好,每次都跑得比兔子還快。”
李萱萱,柳依依等女臉皮子薄,一聽這話,一個個都臉色緋紅。
安如雪則是一臉無語,哪有女人天天把房事這種事情掛在嘴上的?
“大房,咱們家相公是不是那方麵有點問題?”
忽然,徐若蘭想到了什麼,立刻看向了李秀寧。
“你指的是?”李秀寧微微凝目。
“哎呀,還能指啥?每次我說要晚上伺候相公,相公就逃跑,他是不是那裡不太行?”
徐若蘭煞有其事的開口,越想越覺得有可能,“哪有男人不好色的,相公肯定有問題!”
她不提這茬還好,李秀寧還沒覺得有什麼。
一提這茬,倒是讓李秀寧想起來,在唐國,她的父皇,後宮佳麗數十人,每天都要翻不同的女人的牌子。
她的那些皇兄們,身邊也是一個個女人不斷,夜夜笙歌。
像陳玄這種不近女色的,還真是一個另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