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熊瞎子不在倉裡,不能用炸藥炸它。
那就隻能一點一點地磨死它。
今天他們上山不僅要布置地槍,還需要在附近塔幾個撮羅子,做好持久戰的打算。
狗蛋邊聽邊記,不過隨之就被冷風吹沒了。
如此,兩人,兩狗小跑了兩個多小時,這才到達麅子溝。
“狗蛋,就是這,早上讓你弄的土喀喇凍硬了嗎?”
陸永尚問道。
“早凍實了,這天多冷呀!對了,大哥,你要這個乾嘛?我那彈弓子的子彈有好多,用不著土喀喇。”
土喀喇就是黃土捏成的小圓球。
用彈弓子打出去,粘到獵物就會碎,連個兔子都打不暈。
“讓你用你就用,一會要是碰到飛龍,你就用彈弓子打幾隻,記住我要活得哈!”
土喀喇打彆的沒用,就打飛龍真的是一打一個準。
而且,也不會將飛龍打死。
至於為什麼陸永尚要這麼做。
自然就是為了係統的提取詞條。
早上看到老爺子拿槍上了山。
陸永尚也開始著急起來。
從小就對槍有陰影的他,總歸要替爺爺拿起槍,爺爺才能徹底休息。
都說因果循環,他可害怕,萬一老爺子不是因為抓野豬進山受傷,而是因為彆的事情上山受的傷。
他可真的會後悔一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