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一步就蹲到了金錢豹的身邊。
“沒有牆上,肚子下有動物的撕咬,下麵。。這是剛下了崽子吧。”
陸老爺子回頭看了一眼陸永尚,就開始用手撫摸著金錢豹的皮毛。
“爺爺你說的都對。”比了一個大拇指,陸永尚說起來今天的經過。
特別是發現母豹子的過程,隻是將位置給換了一下。
畢竟這一天到威虎山一個來回,說出來誰信呀!
“這是山神的賜福呀,你呀,今年是真有福氣,以後對玲玲好點,咱家的福氣都是人家帶來的。”
陸老爺子麵帶笑容,接著手電筒的光,將他的獵刀從棚子上拿了下來。
“我這也是第一次遇到金錢豹,你去屋內給我拿幾個盆出來。”
“這個膛我開,我這也沾沾孫子的福氣。”
這也是陸永尚一直沒有開膛破肚的原因。
老爺子對毛皮的打理有自己獨到的見解。
包括那隻黃喉貂的皮毛,早就被老爺子打理的油光鋥亮。
這要是碰到一個懂行的,收皮子的價格絕對會更高一點。
陸永尚取了兩個陶瓷盆,順便從鍋裡舀了一盆熱水。
等回到棚子內,這頭生完崽子,也就一百多斤的土豹子已經被陸老爺子吊了起來。
看到盆內的熱水,老爺子將手浸泡一會,撫摸著手上的老繭,後背逐漸的挺起。
好像回到了曾經最年輕的時光。
開膛破肚,剝皮拔牙。
老爺子一氣嗬成。
麵對這個渾身是寶的土豹子,老爺子將所有的價值發揮到了極致。
而在陸永尚眼中,那每一個動作就像是一堂完美的教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