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個子不高,麵臉通紅,腳步飄忽不定,一看就沒少喝酒。
站在屋內,一把將王寡婦拉了過去,接著就滿嘴汙言穢語地朝著陸永尚走來。
“我看看,怎麼回事,哎呦,這都抱上了,還挺親的麼。。。”
“我去你嗎的。”陸永尚眯起眼睛,語氣平靜。“狗蛋,乾他。”
“好嘞!”聽到陸永尚的話,原本一臉憨傻的狗蛋隨即蹬起眼睛一臉猙獰。
這套業務兩人從小玩到大。
狗蛋實在是太熟悉了。
隻見狗蛋側身從陸永尚身邊擠了過去。
接著毫不猶豫的一個前衝,一腳就悶在了男人的肚子上!!
“哎呦,我艸。”
“還敢罵人!!”狗蛋順勢上前一步,直接將棉手悶子甩在男人的嘴上。
宛如鉗子般的大手掐住男人的脖子。
直溜溜地將男人提了上來。
“啪啪啪啪啪。”
隔著棉手悶子,狗蛋的大嘴巴就跟雨點般的打下。
這也是陸永尚小的時候教給狗蛋的。
這樣打人不容易給人打傷,臉上還沒有痕跡。
頂多就是打掉幾根牙齒。
就算被對方找了家長,狗蛋就死皮賴臉的說沒動手。
都是林場的鄰居,各說各的理,還真拿狗蛋沒有什麼辦法。
特別是那種愛告狀的,告一次狗蛋打一次,慢慢的也就沒了脾氣。
隨著狗蛋大嘴巴子啪啪的聲音。
此時屋內的人這才反應過來,隻見一個穿著小平安同款碎花襖子,肥胖的肚子差點將衣扣撐開,一臉橫肉的模樣甚是嚇人。
扶著一個年邁的老太太就走了出來。
這一出來不要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