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餘的‘參賽選手’都已紛紛吟出了自己的詩。
不過,接連二十多首詩下去,都是下下之作,沒有什麼上乘的東西。
“都是渣渣。”
“你們做的這,也叫詩??”
“真是丟人現眼。”
張藝大喝一聲,誌得意滿的站起身來,對著眾人喝道:“就你們這樣的渣渣,還想和柳詩詩姑娘一起吟詩作賦??真是可笑可笑。”
話畢,現場炸鍋了。
“張藝,你說什麼呢?你一個廢物,有什麼資格對我們的詩詞評頭論足?”
“就是,就算我們做的再差,也比你這個廢物做的強無數。”
“沒錯,一個廢物竟然在此時出來丟人現眼。”
眾人對張藝就是一頓怒喝,就連戶部尚書李旦之子李圭也出言譏諷道:“張藝,今晚的崔文閣,不適合你這樣的廢物,識相的話速速滾蛋,免得被打臉。”
“李兄所言極是。”禮部尚書之子謝斌也玩味道:“張藝啊,你就彆在這裡呆著了,趕緊滾回家去研究你的小玩意兒吧,啊~”
禦史霍度之子霍利也是跟著附和道:“這種廢物也敢出來丟人現眼,不知道是誰給他的勇氣??”
哈哈哈哈。
現場發出了雷鳴般的哄笑聲。
眾人紛紛對張藝投去了鄙視的眼光。
但張藝卻不以為意,因為他要裝了。
“一群鼠目寸光的家夥,你們知不知道什麼叫做藏拙??”
“小爺我也不怕告訴你們,小爺我之前沒有表現自己,那是因為藏拙。”
“你們懂不懂啊??”
麵對張藝的‘嗬斥’,眾人不以為意,紛紛投上看傻子的眼光。
“切。”
張藝不屑的輕哼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