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有??”
張藝的眼睛一亮,催促道:“趕緊,趕緊來一首,把李圭那個王八蛋比下去,看他那個得瑟的樣子我就感覺反胃。”
好吧!
秦寧無奈的吧唧了下嘴。
正好用接下來的這首詩坐實自己無心爭奪太子之位的假象。
然後,默默地搞事情。
順便,陰一陰老三那個混蛋。
“你這首詩還算不錯。”
秦寧的聲音如同驚雷般在崔文閣內炸響,傳到了所有人的耳朵中:“不過,也僅此而已。”
話畢,崔文閣再次炸鍋。
“誰敢如此大膽?竟敢說李少的詩‘僅此而已。’”
“沒錯,有本事作一首詩出來讓我們看看。”
“切,竟然和張藝在一起,一看就是個廢物,真是湊成對了。”
“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廢物成對出現,也是京師的一大奇觀啊。”
這一次,李圭也怒了,冷眼看向秦寧:“小子,有本事做出一首更好的詩出來,也讓我們大家看看,否則,就不要大言不慚的在這裡裝。”
李圭旁邊的狗腿子霍利也哼聲道:“小子,快滾回家去睡覺吧,喝了兩口酒真以為自己就飄了?如果你再在此地口若懸河的胡說八道,信不信我讓人把你從這裡扔出去??”
“滾出去吧,彆在這裡丟人現眼了。”眾人紛紛附和,甚至要讓崔文閣的掌櫃把秦寧趕出去。
“作一首詩又有何難??”
秦寧輕蔑的看了眼眾人,一把拿起桌子上的酒壺,豁然間,整個人身上的氣勢大變,宛如一個沉溺於酒色的酒鬼,又如放蕩不羈的浪子,還如超然於外的高人。
張藝連忙道:“你快點兒啊,彆喝了,再喝就醉了,還怎麼裝??”
秦寧淡然一笑,胸有成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