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元接話道:“沒錯,技藝切磋,本就無傷大雅,莫非大秦國子監輸不起,叫來了自家的皇子撐腰吧?”
“撐腰??”淳頓嗬嗬道:“撐腰又能如何??難道還要將我等從這裡趕出去不成??”
“大膽,你竟敢如此和九皇子說話,活得不耐煩了嗎?”司馬破怒聲嗬斥道。
“嗬嗬。”
淳頓卻是笑了笑,玩味道:“我等在切磋算學,莫非九皇子殿下的侍衛還要動粗不成??”
“你放肆。”司馬破是行伍出身,一下就怒了。
“放肆??”
淳頓不屑地說道:“我乃北匈王子,我即便是放肆了,你又能拿我如何??”
“......。”司馬破被氣的渾身發抖,眼神中滿是殺意。
卻被秦寧抬手攔住:“彆和他們一般見識,畢竟......他們來自北匈,剛剛被我媳婦教訓了一頓,現在想找回場子,也可以理解。”
“一群夷狄而已,何必和他們見怪??”
此言一出。
淳頓和耶律元被氣的臉色鐵青。
反觀國子監的師生們,卻是暗爽了許多。
“九皇子殿下,為了北匈和大秦的友好,還請自重。”耶律元冷聲道。
秦寧輕哼一聲:“用你們的話回答,我不自重,你們又能如何??”
耶律元臉一黑,正要發難,卻被淳頓攔住。
淳頓冷笑一聲,道:“莫非大秦的皇子隻會逞口舌之快??我們正在和國子監的師生探討算學問題,若九殿下可以解決,請便,若不能,還請退到一邊,讓其他人來。”
“嗬嗬。”秦寧笑了笑,並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