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這裡麵沒有水,這裡麵,依然是二斤。”
“這個二斤,距離三斤隻有一斤。”
說到這裡,北匈王子淳頓和指著耶律元的臉色已經黑了下去。
他們知道,能想到這一層的人,定然能想到全部。
“那現在......我們將五斤的水填滿,再從這五斤的器皿中,倒出一部分水,將三斤的器皿倒滿。”
“剩下的,是不是四斤呢??”
張藝的聲音不大,卻好像重錘一般,擊打在了北匈二人組和國子監師生的耳朵中。
全場鴉雀無聲。
罷了,張藝戲謔的看向李圭,李圭已經臉一黑,低著頭,哪裡還敢看張藝,一旁的霍利更是將腦袋偏到一邊。
“怎麼樣?淳頓王子,覺得如何?”
直到秦寧的聲音再次響起,才將眾人拉回了現實。
“大秦果然人傑地靈,這一局,我你們贏了。”
淳頓臉一沉,說道:“不過,這隻是第一局,開胃菜而已,接下來的,才是正餐。”
開胃菜?正餐?
聽到這話,包括張裕在內的國子監眾師生都是一臉的凝重。
開胃菜都讓他們束手無策,接下來的,豈不是更加如此?
國子監的師生們幾乎都低垂著腦袋。
“怎麼?大秦國子監,竟無人敢應戰嗎??”
見狀,淳頓輕蔑的看了眼眾人:“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我們就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