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部分?”
“哪些?”
公孫泱一愣,又眼前一亮:“莫非殿下也喜歡部分儒家學說,對部分學說嗤之以鼻?”
“也?”秦寧挑眉道:“莫非你也是如此。
公孫泱輕輕點頭,不置可否。
秦寧端起一杯茶,一飲而儘:“諸子百家,各有倡導,道家無為,儒家仁愛,墨家非攻,醫家、兵家等各有所長,對我來說,博采眾長便可,至於孰長孰短,不應該是我所考慮的事情,不是嗎?”
聞言,公孫泱若有所思,片刻後,他頓了頓,問道:“之前聽張藝說殿下在找草民,不知所為何事?”
“想招先生到我身邊。”秦寧抬起眼眸,看著公孫泱。
公孫泱再次一愣。
他們沒想到秦寧如此直接,都不打彎兒。
“沒想到殿下竟然如此直白。”公孫泱笑著撇撇嘴。
秦寧咧嘴道:“簡單,直接,不浪費時間。”
公孫泱也沒有直接回應,反倒是笑了笑,拱手道:“敢問殿下誌向如何?”
誌向?
問起誌向,秦寧不由得想起了著名的橫渠四句。
那可是古代文人墨客最大的誌向。
自從張載寫出來之後,就被無數文人引用。
但那卻不是秦寧的誌向。
“公孫先生的誌向如何?”秦寧再次看向公孫泱問道。
公孫泱道:“佩一國相印,執一國牛耳,出將拜相,不枉此生。”
對於一個讀書人來說,此等誌向,已經算是巔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