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張藝和柳詩詩齊聲道。
慕容恪‘哦’了一聲，說道：“既然如此，你們二人將證據呈上來吧。”
柳詩詩挑釁的看了眼張藝，欠身道：“大人，小女子有人證。還請大人準許人證上場。”
“準。帶人證。”
唰唰唰～
不一會兒的功夫，大堂上出現了十來人，一個個衣著光鮮、油頭粉麵的。
柳詩詩欠身道：“稟大人，張藝公子今天來我崔文閣大聲喧嘩，汙蔑我崔文閣拍賣贗品，這些人是我崔文閣的賓客，他們都可以作證。若大人不相信，可以自行找人調查。”
慕容恪看了看一群證人，沉聲問道：“你等可願作證？”
“我等願意。”證人們齊聲道。
柳詩詩道：“若大人您不相信，今日去崔文閣的人不少，大人可自行前去調查。”
得到肯定的答案之後，慕容恪又轉向張藝：“張公子，你可有證據？”
“我有。”張藝道。
慕容恪抬了抬手，說道：“那勞煩張公子將證據呈上來。”
“我......”張藝傻眼了，哆嗦著嘴道：“我，我將證據扔到了崔文閣。”
“這......”慕容恪一陣為難。
這不就是沒有嗎？
這時，柳詩詩跳了出來：“大人，張藝公子沒有證據，無端汙蔑我崔文閣，還請大人明察。”
“你......不是這樣的。我也有證據的。”張藝急了。
柳詩詩輕輕一笑，道：“那就煩請張公子將證據交出來啊。”
“我將證據扔到了崔文閣。”張藝道。
扔到了崔文閣？
慕容恪差點兒想罵娘。
你扔到了崔文閣的，還能說是證據？
平日裡見你挺聰明，現在怎麼突破變蠢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