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在下。”司徒宇澤道。
霜花公主聞言,陰笑道:“如此說來,那司徒劍南全家是你殺的了?”
司徒宇澤無聲一笑。
親手殺死自己的兄長,怎麼說都是一件不光彩的事情。
霜花公主鄙視的看了眼司徒宇澤,後轉向秦肅,問道:“三哥,你打算如何對付老九?”
秦肅道:“崔文閣有四大產業,飲樂,餐食,住宿和賭坊。前三者我們很難動手腳,不過…賭坊嘛,卻不一樣。”
“什麼意思?”霜花公主不解。
秦肅輕輕一笑,問道:“霜花可知道當今天下的第一賭王是誰?”
“難道是他?”霜花公主看向司徒宇澤。
“是也不是。”司徒宇澤答複道。
霜花公主眉梢一皺:“我不太喜歡打啞謎。”
“公主恕罪。”
司徒宇澤躬身道:“自從十年前開始,在下在賭桌上就沒有輸過。直到一年前,我輸了一次,也是唯一一次。”
“輸給了誰?”
“司徒明月。”
“你說的可是司徒劍南的女兒司徒明月?”
“正是。”
“所以,你明天打算如何做?”霜花公主問道。
司徒宇澤拱手道:“眾所周知,朝廷對司徒明月下了海捕文書,隻要她露麵,三殿下可命人將她逮捕,有她在,那王衝投鼠忌器,肯定不敢輕舉妄動。”
秦肅接話道:“若她不露麵,那司徒堂主便可動手,在老九新開的賭坊內大殺四方,徹底的將老九賭坊內的備用金全部贏光,從而被迫崔文閣再次關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