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
霍烈假裝著猶豫了下,說道:“司馬侍衛,這事兒有些難辦啊,很多百姓找到將軍府告狀,說要嚴懲這個混蛋,我不敢…算了,不說這些了,既然是九皇子殿下要拿人,我也是不敢不從,不過......您這兒可有九皇子殿下的手書?若有手書的話,我也好給百姓們交代,若沒有的話…我怕百姓那邊沒法交代啊。”
“我......”司馬破一陣語塞。
他是臨時下來的,哪來的手書。
“本皇子說的話,可算手書?”這時,二樓看熱鬨的秦寧終於說話了,他已經取下了臉上的麵具,傲然的站在那裡,霸氣、威嚴的眼神看向街道上。
“見過九殿下。”司馬破率先行禮。
“見過九殿下。”霍烈和士兵,百姓們也一個個的跪在地上,向秦寧行禮。
“都平身吧。”
秦寧淡然開口,問道:“霍烈,閆歡涉嫌走私鹽鐵,本皇子要帶走他,你…可有疑問?”
“這......”霍烈雖然心裡有一萬個不願,但他自然是不敢公然和秦寧作對。
“我有疑問。”
就在此時,一道聲音響起。
緊接著,李圭帶著大理寺少卿程維跨步到來,他先是朝著秦寧行了一禮,又看向霍烈,拿出一封手書,朗聲宣布道:“涇陽縣守將霍烈接令。”
“下官接令。”
“兵部有令,著涇陽縣守將霍烈協助大理寺少卿程維捉拿鹽鐵走私的嫌犯閆晨、閆歡父子,一旦抓獲,若沒有兵部手令,不得移交給任何人。”
“遵命。”霍烈高興的接下了命令。之前他不敢和秦寧作對,但現在有了兵部的敕令,就不一樣了。
“涇陽縣守將霍烈聽令。”李圭繼續道。
“下官接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