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郢都,誰都知道他景昭好賭成性,一度被人稱作是景氏一族的恥辱。
現在被屈承謨當眾說出來,景昭心裡彆提有憤怒,他輕哼一聲,哼聲道:“老子就算是再好賭,也沒丟我大荊的臉,而你不一樣,丟的卻是我大荊的臉。你沒發現你的臉已經黑的跟煤球一樣了嗎?哈哈哈哈。”
“真是粗鄙不堪,我懶得和你爭論。”屈承謨咬牙切齒,冷哼了一聲,將腦袋偏到了一邊。
“哈哈哈哈,這是無言以對了吧?沒想到屈大才子也有無言以對的一天。哈哈哈哈。”景昭哈哈大笑道。
“你......”屈承謨被氣的掄起了拳頭。
“你什麼你?”景昭不屑地說道:“難道你還敢對我動手不成?小爺是雖然不善武藝,最起碼也是三品化境的實力,就憑你?信不信我一個手就把你拍死。”
“三品化境?你也好意思說。”
屈承謨也仿佛找到了話頭:“身為景氏一族的嫡係子弟,快三十歲了,竟然隻有三品修為,你這三品化境,還是用丹藥堆起來的吧??哈哈哈哈哈,我看景氏一族的恥辱,是實至名歸,不不不,我砍你不是景氏一族的恥辱,你是我大荊的恥辱。”
“艸,你再罵小爺一聲廢物試試。”景昭怒了,挽著袖子衝了上去。
“廢物廢物,我就罵你了怎樣?”
“怎樣?我揍你。”
“草。你敢打我臉?”
“我打你臉咋了?我還要踹你錠。”
很快,二人扭打了起來。
“聖旨到。”
突如其來的聖旨打斷了屈承謨和景昭的打鬥。
“萬歲萬歲萬萬歲。”
嘩啦啦,一大群人全部跪了下去。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十二子熊鐸溫良恭謙,深得朕心,封十二子熊鐸為滕王,賜滕州為其封地,可養府兵兩千。另,朕欣聞滕王修新樓,特賜名…滕王閣。欽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