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寧環視四周,緩緩開口:“吾觀今日之景,華堂高敞,佳肴美酒羅列,賓主儘歡顏。”
“荊秦兩國,地接山川,風俗各異,然皆為華夏之邦。”
“此廳之中,有賢士仁人,才子佳人。”
“且看這窗外之景,秋風拂柳,繁花似錦。”
秦寧言辭懇切,情感真摯,眾人皆為之動容。
接著,他又道:“荊國之地,山清水秀,人傑地靈。有巍峨之高山,奔騰之江河,廣袤之田野。此乃上天之賜,當善加利用,發展農桑,繁榮工商。”
秦寧的聲音在大廳中回蕩,眾人沉浸其中,仿佛看到了一片美景。
去屈承謨的嘴角劃過不屑地神色,暗暗道:不過如此嘛,這種漂亮話誰都會說,你且作序啊。
“煩請漢中王作序。”景昭這時候大聲喊道。
熊鐸也拱手道:“漢中王,請。”
“屈大才子,那漢中王要開始寫了,你還不拿出自己的佳作。所謂文無第一,武無第二。你想想,你再不拿出來,若他寫一個和你差不多的文章,就來不及了。”景昭慫恿道。
“你閉嘴。我還沒你那麼傻。”屈承謨怒懟道。他確實想拿出來,但不是現在,而是要等秦寧寫完之後。不然,萬一秦寧寫一個更好的了,咋辦?那不是打自己的臉嗎?有的放矢,這一點,屈承謨還是懂得。他要報仇,但不是找死。
“確實,我也沒像你那麼煞筆。”景昭撇撇嘴:“畢竟,傻和煞筆是兩個概念。”
“啊啊啊......”屈承謨快要被氣瘋了。他是才子,這些汙穢的言語上,他怎麼可能勝得了紈絝子弟景昭?
秦寧輕輕點頭,回到座位,提筆疾書。片刻之後,一篇洋洋灑灑的文章呈現在眾人麵前。
其文曰:
“時維金秋,序屬三秋。餘幸臨荊國,赴此盛宴。觀華堂之美,感賓主之誼,心潮澎湃,不能自已。”
看到這裡,景昭不屑地輕哼一聲:“喂,屈大才子,這秦國的漢中王文采一般嘛。如此文章,我南荊普通才子就可以做出,更彆說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