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寧微微頷首,對著荊皇拱了拱手,道:“我之所以不跪,原因有二。”
“哦?朕倒想聽聽你的解釋。”荊皇也不惱怒,淡然開口。
秦寧笑著拱手道:“其一,我乃秦漢中王,是秦人,是秦使,代表大秦而來,麵見荊皇,自然不需要下跪行禮。”
說著,秦寧轉頭看到一旁的荊子蘭:“如果我記得沒錯的話,數月前,子蘭公子來我大秦出使之際,亦沒有下跪跪拜我大秦皇帝。你說是嗎?子蘭公子。”
“......”荊子蘭輕哼了一聲,並沒搭話。
荊皇道:“那二呢?”
秦寧拱手道:“近來大荊蟲患肆虐,民不聊生,荊皇您下旨招賢納士,找尋國士,以解百姓之困。在我大秦朝堂,國士…不必向皇帝行禮,這是國士應有的待遇。難道…大荊朝堂對國士有輕慢之舉,還需國士下跪?”
“......”熊笙、荊子蘭等人麵色一黑。暗暗道:你就胡說八道吧。等會兒我看你能放出什麼樣子的屁。
“哈哈哈。”
荊皇也知道秦寧是亂說的,但他也不至於因為這點兒小事就失了皇帝的氣度,大笑道:“聽聞漢中王有解決蟲患的辦法?此言可真。”
“當然。”秦寧輕輕點頭。
“簡直是胡說八道。信口開河。”
荊子蘭站不住了:“漢中王,現如今我大荊和你秦國是開戰狀態。按理來說,你秦人是巴不得我大荊的蟲患越嚴重越好吧?怎麼會好心替我大荊解決蟲患?我看你替我大荊解決蟲患是假,借機拖延時間是真吧?”
“子蘭公子此言差矣。”
秦寧笑著朝荊子蘭拱了拱手,道:“我大秦和大荊曆來友好相鄰,互不侵犯,隻是受了某些卑鄙小人的挑唆才有了今日的數十萬人鏖戰邊境、亦有十數萬人戰死疆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