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戰之中,誰又能認識他們兩個呢?”荊子蘭眼眸之中閃爍著殺意。他已經恨透了熊鐸,要不是熊鐸那此行動,他早就完成了任務,不至於這樣像狗一樣的被溜了快一個月了。
屈澤雖然猶豫,可還是下達了命令。
時間唰唰唰的過了,‘使團’和‘送親隊伍’也全部進入到了埋伏圈。
“公子,有些不對勁啊。”望著已經進入到埋伏圈的數百人,屈澤的眼眸皺起。
“何意?”荊子蘭正準備下命令,聽到屈澤的話後不由得看向對方。
“如果屬下記得不錯,秦國使團中,應該有三四十匹匹戰馬,滕王殿下的送親隊伍之中也有近十匹戰馬,可是現在......除了車架之外......其餘的馬匹怎麼都不見了呢?”說著,屈澤的心裡一陣突突:“還有,您看下麵的這些人,一個個骨瘦如柴、老弱病殘、無精打采的,根本不像秦國使團的隊伍。”
聽聞屈澤的話,荊子蘭也意識到了不太對勁。不過他還是不死心,命令士兵將一線天的峽穀堵住,帶人衝殺到了秦寧所在的車架麵前。
馬車內,出來了一個瘦骨嶙峋的老頭。
一問之下才知曉了秦寧等人早就於一日前南下了。
“混蛋!秦寧,你欺人太甚。”
“噗!”
終於,一時間受不了連番被戲弄的荊子蘭沒有忍住,一口鮮血噴了出來,腦袋一歪,暈死了過去。
“公子,公子~”
屈澤命人將荊子蘭帶到通風處。
過了許久之後,荊子蘭才悠悠地睜開了眼睛,他的臉上還有憤恨與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