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秦儒的這番話說教,柳毅頓時感到無比好笑。
父親作為一名畢生兢兢業業的清官,教誨自己也就罷了。
你個結黨營私、貪贓枉法、禍國殃民的老家夥,竟然也來說教我,勸我正直,讓我廉潔?
這情景簡直太過荒謬,讓柳毅險些忍不住笑出聲來。
“多謝秦相教誨,晚輩銘記於心。”
“不過,晚輩也有幾句話,要忠告一下秦相國。”
“哦?”
秦儒挑了挑眉,笑道:“什麼忠告?”
“在我之前的前任都察院尚書邊德廣,因為貪贓枉法,辜負皇恩,所以被罷官奪職,關在詔獄審訊多日。”
“雖然我還沒來得及去看他的供詞,但是想必經過這段時間的審訊下來,邊德廣肯定已然招供吐口。”
“他一招供,就必定會牽連到某些人,就必定會有人倒黴。”
“秦相國可要快些與他撇清關係,莫要受到這個倒黴蛋的波及。
麵對柳毅的反擊,秦儒嘴角微微一抽,氣得瞪大眼睛。
“柳毅,老夫告訴你一句話,年輕人不要太氣盛!”
柳毅冷然一笑,不假思索地回道:“不氣盛叫年輕人嗎?”
“你!”
秦儒沒有想到,柳毅竟然這般伶牙俐齒,一時氣得連話都說不出來。
王文傑眯著眼睛,冷笑道:“柳小友,我和王相今日這番話,都是為了你好。”
“所以,你也不必對我們抱有那麼大的敵意,對我們如此譏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