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受了極大的委屈,終於得了靠山的小獸。

威壓席卷,眾人隻覺膝蓋一軟,紛紛跪在地上。

徐一清抿著唇道:“弟子未能保護好小師妹,請師尊責罰。”

葉霜忙道:“師尊,不要罰大師兄,不關大師兄的事。”

“你個冰坨子,遷怒小輩做什麼。”鴻耀一揮手,抵消了青蓮劍尊的威壓:“曆練受傷本就難免,不若下山作何?”

“你也是,明不想你這小徒弟受傷,還放她下山,到頭來還要遷怒旁人,好沒道理。”

眾人隻覺壓在身上的那座大山消失不見,重重鬆了口氣。

鴻耀問:“聽說你們遇到了巫疆一族的人,伯清,你來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鶴伯清沒有隱瞞,將一路發生之事娓娓道來。

“看樣子,是個還不成氣候的小崽子。”鴻耀摩擦著下巴:“能在我們眼皮底下搞出這麼大動靜,背後若無人撐著,他怕是不敢的,沒想到死絕的巫疆人還有活口,嘖。”

鶴伯清道:“王長老也是這麼想的,所以並未同我們一起回來,而是繼續追查下去。”

玄道若有所思的開口:“就是不知那人究竟是巫疆人,還是習得巫疆邪術的修道者。”

葉霜怯生生的開口:“敢問仙尊,這二者有何區彆?”

玄道道:“這區彆可大了,巫疆血脈帶著邪惡,對邪術無師自通,不出十年便可出一名令人難以對付的魔頭,這是尋常修士比之不過的,若是普通修道者修了邪法,倒也好說。”

巫疆一族當年將修真界攪的腥風血雨數十年,玄道現在想起來仍心有餘悸。

就這短短數十年,折損了不知多少修真大能。

本以為斬草除了根,沒想到時隔百年,巫疆一族又冒了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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