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蓮劍尊見她這副死不悔改的模樣,怒極反笑,抬手一揮。

魏芷殊隻覺一道淩厲的氣息撲麵而來,這氣息強橫霸道,絕非她一個築基中期可抵擋。

渾身的經脈好似被震斷般劇痛難忍。

魏芷殊發出悶哼,再也忍不住“哇”吐出一口血來。

與此同時,自她身上落下兩隻通體漆黑的蟲子。

看到地上已經死透的蟲子,上方的幾位峰主同時眯了眯眼。

徐一清疾步來到魏芷殊麵前,捏起一隻蟲子,眉頭緊皺,視線落在倒在地上氣息不穩的魏芷殊身上,質問:“這是在王家莊時控製人心智的蠱蟲,為何會在你身上?”

他驚疑不定:“難不成你真的和巫疆有乾係?”

“嗬嗬嗬嗬嗬嗬。”

麵對質問,魏芷殊沒有解釋,反倒是笑出了聲,笑聲越來越大,卻並未喜意,反而透著淒悲。

大殿中回蕩著魏芷殊的笑聲,莫名心酸。

徐一清眉頭緊緊皺在一起:“我問你話,你笑什麼?”

他的話,有何可笑?

“自是因為可笑,所以才笑。”魏芷殊擦去眼角的眼淚。

方才青蓮劍尊毫不留情的氣息讓她受了不小的內傷,嘴角溢出血來,話中含著血氣。

她說:“我笑你們愚蠢,不問事情經過,不問青紅皂白光憑這兩隻蟲子就定下我的罪,我笑你們心胸狹隘,聽不得辯駁,誣蔑好人,枉下定論。”

魏芷殊視線從徐一清臉上滑向青蓮劍尊,收了笑容,一字一句:“這難道不好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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