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現在靈力全無,又如何自保呢?”
什麼?
魏芷殊這才注意到,除了方才出現時淮清對大祭司落下一道攻擊後,便再無出手。
淮清雖看似溫和,實則骨子裡極其的霸道,若遇到威脅之人必會除之而後快,而眼下麵對如此大一個威脅,他卻隻是看著。
是不動手,還是不能動手,亦或者是動不了手?
並沒有靈力被封鎖後的慌張,淮清勾了勾唇,眼中倒映著大祭司的模樣,不急不緩:“即使我靈力全無,對付你,也是綽綽有餘。”
是狂妄,也是自信。
“要試試嗎?”
大祭司無聲哂笑,不再言語。
淮清側頭對魏芷殊道:“你放心,我不會有事,關鍵要保住那小子。”
魏芷殊望著他,似有千言萬語想說,可最終化為了一句:“我明白了。”
當香煙熄滅的那一刻,魏芷殊說出了自己的答案。
惟牧。
她選了惟牧。
“聰明的選擇。”
大祭司目光落在淮清的身上:“現在,你過來。”
淮清沒動,他道:“先放了他們。”
“這裡是你的地盤,如今我靈力被壓製,你在害怕什麼?”淮清嘴角上揚,滿是譏諷。
少年麵容冷白,眼中泛著譏諷,儘管靈氣被封,卻有著目空一切的狂妄。
“你不會是在......害怕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