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要做什麼?利用我們來挑起魔域和各大仙門之間的對立,引發矛盾,從而坐收漁翁之利?”

惟牧沒有說話。

魏芷殊沒有急著催促。

氣氛就這麼安靜下來。

良久,魏芷殊感覺惟牧鬆開了她。

一道輕笑響起,不同於方才的懦弱膽小,是熟悉的少年音色:“我很好奇,你是怎麼發現的,從什麼時候開始懷疑我的?”

魏芷殊說:“一開始。”

說著,她神色古怪的望了一眼惟牧的方向,儘管什麼都看不到:“你不會以為自己的演技天衣無縫吧?”

惟牧反問:“不是嗎?”

魏芷殊搖了搖頭,嗓音平靜:“可怕的盲目自信,我得告訴你,你的演技漏洞百出,千瘡百孔。”

惟牧先是悶笑出聲,而後是抑製不住的笑聲自口中傳來,最後是放聲大笑。

空曠的空間都是他笑聲的回蕩。

魏芷殊自認自己並非絕頂聰明,但也不是蠢到無藥可救之人。

從宗門弟子被擄消失,影像中有她的身影時,她就隱隱覺得不對,若說這是巫疆一族對她的報複,這個理由過於牽強。

到了魔域後,他們打探情報也太過容易,就像是提前為他們準備好一般。

他們要去孔雀樓,便有位身份不低的孔雀樓公子恰好的就那麼巧合的出現在他們麵前。

這一切的一切,就仿佛是被提前寫下了劇本,他們都是被懸了鋼絲的提線木偶,被操縱著走向故事的既定結局。

“你問我有什麼目的?”笑夠了,惟牧才用沙啞的嗓音說:“自然是為了你呀,我的,新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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