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幸他如今已清醒。

眼見許清歌言辭越來越過分,有人終是看不過眼,出聲阻止:“許清歌你夠了,葉霜到底是你師妹,你當著這麼多人的麵給她難堪,你還是她師兄嗎?”

許清歌當即噴了回去:“關你屁事!”說著又譏諷一笑:“怎麼,瞧你這樣,你想給她當師兄?”

“你!”說話那人又驚又怒,隻覺得他不可理喻:“許清歌,你要如何胡鬨那是你的事,但今日是青瑤師姐的訂婚宴,你若再大吵大鬨下去,就休怪我不客氣!”

如此,許清歌才作罷。

他目光若有若無的落在魏芷殊身上,一直在觀察著她。

可見魏芷殊從始至終都未看他,不禁一陣失落。

他都已經知道錯了,也同葉霜劃清界限,小殊為何還不看他?

楚昭湊到魏芷殊身旁,小聲的同她說:“大師姐,那許清歌當真腦子有病,咱們日後定要離他遠遠的。”

楚昭一直覺得許清歌有病,如今隻覺得他病得不輕。

難道真的如大家傳言,他容不下宗門內的女弟子,都要排擠走?

魏芷殊微微一笑:“你說的很對。”

楚昭小聲道:“往日裡,他對葉霜可是寶貝的緊,如今竟能反目成這樣。”

許清歌對葉霜的好,整個宗門誰人不知誰人不曉?毫不誇張地說,便是含在嘴裡怕化了,捧在手裡怕摔了,之前有多珍惜,現在便有多厭惡,著實令人唏噓。

淮清見狀,適當的插話進來:“一個人,尤其是一個男人,最是容易變心,他們說的話不可輕信。”

魏芷殊撇他一眼:“哦?這麼說來你的話也不能信?”

淮清微微一笑:“我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沒忍住,魏芷殊勾了勾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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