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清雅皺眉:“你笑什麼?”

“魏芷殊並非他門下弟子,你卻向他討要人,不知是何道理?”

許清雅並不知魏芷殊已脫離師門,此刻聽淮清一番話,眉頭微微皺起,目光自玄道和鴻耀身上來回掃視。

想起玄道方才那番毫無退讓的模樣,心中一頓,難不成魏芷殊已投身玄道門下?

正欲說話,便見身旁的鴻耀上前一步。

對她微微一笑:“對不住了許小姐,小殊今日要入學坤學宮,怕是不能答應你的要求。”

魏芷殊竟成了鴻耀的弟子?

許清雅目光閃過愕然。

雖然不知究竟發生了何事,可眼下到底是弟弟的下落重要,她道:“人命關天,難道鴻耀仙尊就要眼睜睜地看著我弟弟深陷危險而置之不理?”

目光落在魏芷殊身上:“魏姑娘,好歹我弟弟與你有師兄情誼,你難道也想要袖手旁觀,不管他的死活?”

魏芷殊既已打定主意要去一趟清水鎮,與許清雅一道未嘗不可,可她說出這話便有些可笑。

還未開口,淮清便先她一步,緩聲道:“既然閣下有求於人,便要拿出求人的態度來,求了人,端看被求之人願不願意。”

他唇角噙笑,嗓音輕緩:“你好好求一求,說不定她便答應了。”

許清雅心中生出不悅來。

他說什麼?

讓她開口求魏芷殊?

跟隨許清雅而來的修士一臉不悅。

偏淮清還在火上澆油:“許小姐救人心切,可那許清歌卻與我們無半分關係,他生於死與我們又有何乾?”

說著撞了下魏芷殊的肩膀:“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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