倔強,孤傲,決絕,又帶著一往無前獨屬於自己的鋒芒銳氣。
說出這番話時,她並沒有因為先前許清歌對她做過的事情而借機冷嘲熱諷亦或是訴說委屈。
她隻是在告訴許清雅。
她和許清歌沒有半分乾係。
雖說著許清歌,可又何嘗不是在說他?
自帶她打算離開禦陵峰時,便與大家劃清了界限。
傷她太過,她走的是那樣的決絕,無一絲猶豫。
徐一清隻覺心頭難受,如同一團棉花塞在他的喉嚨中,叫人無儘乾澀。
在他的丹田處,滋生出了一絲細微到讓人幾乎無法察覺的黑氣,攀爬環繞,最後沒入丹田。
魏芷殊望著許清雅:“雖然不知許清歌為何會留下這樣一封信,許小姐信這封信,我卻不願因這樣的理由而答應你。”
許清雅不知弟弟同魏芷殊究竟發生了什麼,竟能鬨到這般不愉快,甚至讓魏芷殊竟否認了二人先前的種種情誼。
魏芷殊眼中的冷淡與平靜讓許清雅意識到,若光憑這個理由,的確無法說動她。
一旁的少羽早已聽不下去。
無論如何,大家到底是同門師兄弟,即使發生了再多不愉快的事,可如何能否認先前的情誼?
人命關天,魏芷殊又怎能如此冷酷無情,因自己一己私欲而不顧大義?
“魏道友,既然許師兄留下這封信,便說明他對你信任且有情誼,你又何必賭一時之氣將他生死至於不顧,這——”
“你閉嘴吧!”
剛鬆開他的憐憐立刻又將手捂在他的嘴上,同時給他施以一個禁聲咒。
聲音帶了幾分無奈:“師弟呀,此事不宜我們插手,你彆亂講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