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他清楚的記得母親在身邊的感覺，她的音容笑貌，那幾張僅存的照片證明了她確實存在過。
但他們兩人的記錄明顯被人刻意抹掉，不留一絲痕跡，讓他怎麼找都沒有。
顧鈞澤猛地從床上坐起，臉上布滿的水珠，不知是淚水還是汗水，打開燈，房間被照亮。
一杯涼水下肚，回歸到現實，好久沒有夢到以前了，難道是有所征兆。
看著手機上麵的未接來電，全部都是陸萌萌，聽完他們的彙報，躺在床上不知不覺就睡了過去。
估摸著現在陸萌萌還沒睡覺。
手中拿著手機，手裡抱著顧鈞澤的枕頭，有他淡淡的味道，能讓陸萌萌睡的更安神。
不停的震動將剛合上眼的陸萌萌拽出，等著等著就要睡著了，還好特意設置成震動。
“你怎麼了？”
顧鈞澤的頭發都已經濕了，以前的事情他無法釋懷，已經纏繞這麼多年，他存在的意義有一部分是為了搞明白媽媽為何選擇自殺，留下僅有五歲的他。
每次回憶都是一場噩夢，醒來之後心痛的感覺久久揮散不去。
身體困乏，不能讓陸萌萌著急，他扯出一個笑。
“沒事，剛才做了個夢，你怎麼還不睡覺。”
悄無聲息的轉移話題，顧鈞澤擅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