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小將軍這是做什麼?”
裴聽淮語氣冰冷的問道。
裴聽淮可以確定,孟知舟是看見自己來了的,但當著自己的麵,把自己兒子踩在腳下,這就是在故意挑釁。
孟知舟笑著將腿收了回來,拍了拍褲子上不存在的灰,像是才認出裴聽淮似的。
“喲,這不是裴大人嗎?你怎麼來了?”
話說到這兒像是想起什麼似的,看了一眼趴在地上的裴望星,隨即對著裴聽淮無奈解釋。
“裴大人,你瞧瞧這鬨的,裴大人千萬不要多想,這就是個誤會。”
嘴上說著誤會,但表情跟語氣可沒有半點歉意。
裴聽淮深吸一口氣,強壓住怒火,給帶來的侍從使了個眼色。
侍從趕忙從地上爬起來,繞過孟知舟把地上的裴望星扶了起來,說是攙扶,實際上是幾人一起把人給抬了起來,一直到了裴聽淮身後,幾個侍從才稍微有了點安心的感覺。
他們都是練家子,方才從孟知舟身邊經過的時候感受到了一股殺氣,那是習武之人才能感應到的氣勢。
裴聽淮大概看了看兒子的情況,說實話,乍看過去真的很慘,渾身臟兮兮且不說,就說那張臉根本不能看,跟豬頭似的。
鼻血橫流,要不是一個經驗豐富的侍從上下檢查了一下,確定都隻是皮肉傷,裴聽淮真想當場跟孟知舟翻臉。
就算他性子再好,把自己兒子傷成這樣的人,他也不會輕易放過,還好隻是皮肉傷......
可即便如此,孟知舟也過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