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清竹放在扶手上的手掌忍不住死死地扣住扶手,指節泛白,顯然是氣到了,但覃姑姑的提醒又沒錯,段清竹咬牙。
“我知道,對付小小一個孟沉,我還看不上,暫且不見她就是了,反正以她如今的身份,也翻不起什麼風浪,也根本用不著我出手。”
覃姑姑知道,大人還沒放下,但眼下隻能順著說。
“是,大人何等身份,如今的孟沉根本不配大人親自出手,就衝著她指使孟知舟對裴望星羞辱的手段,裴大人就不會輕易的放過她。”
“且她在人來人往的酒樓汙蔑大人,以大人在京城的人脈,有的是人會主動替大人出氣!”
段清竹稍微舒服了點,對著覃姑姑說道:“你倒是會寬慰我,對了,奇珍閣的生意怎麼樣?”
提到生意,覃姑姑立刻眉開眼笑。
“大人放心,你琢磨出來的那些小物件,新鮮玩意兒,在滿京城都是稀罕貨,奇珍閣生意好的不得了,奴婢早就盤過賬,今年為止,賺的利潤比去年又多了一成。”
說到這裡,覃姑姑頓了頓。
“不過生意雖然好,但奴婢覺得還可以更好一些,如今好些貴客都在問咱們的香皂什麼時候再上貨,之前上貨每次上就賣光了,貴客們都讓我們想法子多做點。”
“奴婢按大人的吩咐,說原料稀缺,所以沒法子供應那麼多,隻能讓他們等等,但大人......那香皂的原料,奴婢是知道的,咱們要是卯足了勁兒做,鐵定能供應整個京城,甚至周邊富庶的城池,可是現在卻隻賣那麼一點點......”
覃姑姑說到這裡,都忍不住肉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