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過去這麼久了,且當時人挺多的,也不是每個人身上都有讓人記得住的特點,我就記得當時帶頭的那個,他們都叫他亮哥。”

“是個男人,脖子上有顆黑痣,眼角有道指甲蓋大小的疤,身高......和這位公子差不多。”

劉大山一邊說,一邊指著孟知舟,隨即像是突然想起什麼似的。

“對了,那男人右腳似乎有點跛,不過他似乎在有意控製,我也不知道他是腿受傷了,還是彆的毛病,至於其他人,我沒怎麼說過話,不太記得了。”

“不過我對他們的相處還挺有印象,他們給我的感覺,不像是普通商隊的護衛,他們彼此交談時十分有默契,有一種行伍才有的氣質。”

“且我還特意觀察過,他們每個人虎口都有繭子,一看都是練家子!對了,帶頭那個就是眼角帶疤的那個,他口音聽著像北方人。”

隨著劉大山的回憶。

孟沉的眼睛越來越亮,實在沒想到,會有這麼大的收獲。

雖然這些零零碎碎的線索拚湊起來,也不一定能找到人,好歹有線索不是?

孟沉再次問道:“劉獵戶,可還有彆的?比如說,他們用的什麼武器?穿的衣服?有沒有什麼特殊之處?”

劉大山仔細的回憶了一番,隨即像是終於從塵封的記憶裡挖出了一段,驚喜。

“還真有!”

他一時不知道該怎麼說,乾脆拿手比比畫畫。

“當時那帶頭的叫亮哥的,他手裡一直拿著根棍子,但那棍子好像是鐵做的,我也不太清楚到底是用什麼做的。”

“總之,大概這麼長,那亮哥經常用那棍子放在眼睛上麵,對著山林裡掃來掃去,不知道在乾什麼,看著神神叨叨的......”

聽著劉大山的這個敘述,孟沉跟孟知舟幾乎是瞬間對視了一眼。

難道是那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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