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沉點了點頭，然後又沉默下來。
孟知舟到底還是忍不住了，問道：“娘，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著我？那個高恒生把你請到興才書院，那老頭子跟你說什麼了？”
“是不是那老頭子說了什麼，或者做了什麼，才讓你這麼不高興？他不會欺負你了吧？”
雖然覺得這個可能性不大。
但隻要有萬分之一的可能，孟知舟都不會不管，難道真是那老頭子欺負人？
孟沉知道兒子誤會了，趕忙解釋。
“沒有的事，你彆瞎說，人家雲院長叫我過去，是跟我有正事要談，且還告訴了我他是怎麼勸皇上把都尉的位置給你的，你想不想聽？”
孟知舟還真有些好奇。
“那老頭子真告訴娘了？不會是騙你的吧？他們這種讀了那麼多書的老狐狸，就算真的把事辦成了，也不可能會一一給你解釋，難道這老頭子是個例外？還是說故意顯擺？”
孟沉搖了搖頭，麵色突然嚴肅起來。
“雲院長告訴皇上，選你的兩個理由，一就是讓你成為皇上手裡的刀，在必要的時刻，出手斬掉一些不該伸出來的手。”
“比如說，幾位皇子因為黨爭的事情，有些過界了，已經影響到了百姓的安寧，這個時候，就需要一把鋒銳的刀，替皇上修剪修剪，第二個理由，就是要讓你當替死鬼。”
孟沉還大概說了一下這替死鬼的作用，說完之後，就認真盯著兒子的表情，想看看兒子是怎麼想的。
誰知道孟知舟聽完之後，直接笑了起來。
“原來是這樣啊，那老頭子還挺狠的！”
孟沉皺了皺眉：“你不生氣嗎？”
看著兒子臉上的笑，孟沉可不覺得兒子是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