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擱淺,隻能是等到契約期滿後和骨肉分離。
她願意為她和孩子搏一把。
“盛雁回,我不是個易碎易破的瓷娃娃,現在職場女性懷孕是普遍的事,也沒見幾個剛懷孕就離職在家養胎的。”
“我喜歡工作給我帶來的充實感,整天呆在家裡我會憋瘋的,那樣你的孩子就健康了?”
盛雁回噎住。
溫淺說她整天呆在家裡會憋瘋。
半晌,盛雁回終於妥協。
“你要工作可以,不許像以前那樣拚命,提成少於一百萬的項目你不用再去談,談成了我也不會給你錢。”
“憑什麼你不給我錢?”
溫淺怒極。
哪有那麼多提成一百萬的大項目?
她不想在家養胎,就讓她到公司去養胎?
盛雁回卻不再退步:“就憑我是盛氏集團的總裁,是給你發工資的老板,你做什麼工作也是我說了算。”
“你,你欺人太甚!”
“你也可以選擇不乾。”
溫淺當然不會選,氣呼呼脫了自己身上的浴衣。
盛雁回眸光倏地暗下來,盯著她白嫩玲瓏的身軀眼睛發直,喉結無意識滾動。
眼前旖旎隻是曇花一現,溫淺快速穿好了職業裝。
“盛總,公司見。”
拿起櫃子上的包,溫淺在盛雁回眼前出了門。
就沒有半點要跟他一起走的意思。
盛雁回舔了舔後槽牙,叉腰笑罵:“真是個沒良心的女人。”
溫淺在路上給溫暖打電話。
不知道姐姐的傷勢怎麼樣,蔣聽瀾有沒有把姐姐送醫院去看看。
溫暖接聽電話,急忙問:“淺淺,你沒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