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淺心裡罵他:“你才是豬,你們全家都是豬。”
“他們呢?”
“都去海邊玩了。”
“怎麼不叫我?”溫淺不滿地說。
這是她拿下項目掙的團建,出去玩竟然不帶她。
盛雁回合上電腦,起身活動活動脖子。
走到床邊坐下,摟住溫淺的腰,將人帶進懷裡做在自己腿上。
“看你太累了沒叫你,而且白天那麼熱,去沙灘上還不得變成烤魚,這麼白嫩的皮膚曬黑了我可會心疼。”
溫淺雙手抵著他胸膛不讓他的臉靠近,又羞又惱。
“盛雁回,你要點臉行嗎?你放我下來,疼死了。”
盛雁回聽話的把她放下了。
放到了床上。
隨後身體就覆了上去。
他雙手抓著溫淺的雙手壓在頭頂,一下一下親溫淺的唇瓣,蜻蜓點水一般。
溫淺眼尾泛著紅,欲念被勾挑。
盛雁回太色了。
她羞怒,可是身體又誠實。
“盛雁回,你能不能別再碰我,我真的嫌臟。”
盛雁回重重在她唇上咬了一口。
疼的溫淺嚶嚀一聲,勾人的很。
聽得盛雁回呼吸都變了,急促,粗重。
他吻著溫淺的臉頰說:“我也有道德底線,婚內不做實質出軌的事。”
溫淺身體僵住,水潤的杏眼睜的大大的。
“你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