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還是見到麵了。
聽見溫淺進門,盛雁回立刻把手機界麵返回,抬起頭看她。
“盛太太今天心情不錯,看上去容光煥發的。”
溫淺換了拖鞋,過來坐在他旁邊沙發上。
“是不錯,有這麼明顯嗎?不過盛先生心情似乎差了些,這臉拉長的一晚上都摸不到頭。”
她看出來了,盛雁回就是故意找她茬。
他的小心肝給他氣受了?
那也彆找她撒氣,她可不會再慣著他。
溫淺是準備好和盛雁回唇槍舌戰三百回合。
哪知盛雁回卻突然耍起流氓來。
屁股一挪就坐在了溫淺身邊,手臂把她困在胸膛和沙發之間。
“你是怎麼摸的一晚上都摸不到頭?就可一個地方摸了?”
溫淺心跳漏了一拍,慌亂地看了眼附近。
幸好張嬸沒在。
“你要臉不,張嬸聽見了怎麼辦?再說了,我就是打個比方。”
“聽見就聽見唄,張嬸是過來人,還能不懂年輕人的情趣?人家跟張叔年輕的時候,說不定玩的更花呢。”
“去你的吧,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不害臊。”
溫淺推開他去了餐廳。
餐桌上毛都沒有。
溫淺又去了廚房,張嬸正在做飯。
“太太,您回來啦,先歇會兒,等我再炒兩個菜就能吃飯了,很快的。”
溫淺笑笑:“不著急,您慢慢炒。”
盛雁回竟然騙她回來,真可惡!
溫淺回房間洗了個澡,換了身寬鬆的家居服。
下樓時,客廳裡沒了盛雁回的影子。
到餐廳也沒有。
正好張嬸端著米飯從廚房出來,見溫淺四處張望,知道她在找先生。
“先生剛開車出去了,沒告訴您嗎?”
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