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騫身體慢慢往前傾。
眼睛直勾勾盯著白月柳,宛若在盯著一個垂死掙紮的獵物。
白月柳淚如雨下,倉惶地往後挪動。
可就算她逃到了床的另一邊。
她還是在這個房間裡。
她仍然逃不掉。
辛騫扯起嘴角發出桀桀的笑聲。
從輕輕的,逐漸放大。
每一聲笑都讓白月柳細胞炸裂,頭皮發麻。
“醫生說我被人下藥了,要等藥效完全過去才能恢複正常性能,雖然我很不願意承認,但你確實夠膽子。”
“我辛騫這輩子隻在兩個女人身上栽過,溫淺讓我失去一隻眼睛,你更狠,差點讓我斷子絕孫。”
“你叫什麼來著?哦,白月柳。來來,讓你說說,我該怎麼懲罰你才能消我心頭之恨?”
白月柳驚恐地搖頭:“對不起騫少,我知道錯了,我求你,求你放過我好不好?”
辛騫直起身,緩緩解下自己的腕表。
“挺貴的,弄臟了可惜。”
解下表,又解開自己的襯衫。
緩步走至白月柳身邊。
白月柳被辛騫折磨的死去活來,身上幾乎沒有幾塊完好的皮膚。
隻那張臉蛋依舊嬌嫩美麗。
辛騫終於滿足了變態心理,坐在沙發上點燃一根煙,煙霧嫋嫋,猩紅閃爍。
他的眼睛盯著床上慢慢爬起來的人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