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盛雁回怎麼會這麼晚在溫淺的病房裡?
宋遠山心中忌憚盛雁回,斟酌著開口:“溫淺和我兒子鬨了點矛盾,一氣之下讓人把我兒子綁走了,我來問問她把人帶到哪去了。”
“哦,這事兒啊,那宋總怕是找錯人了,你兒子並不是溫淺叫人綁的,是我讓人帶走的。”
宋遠山大驚,脫口而出:“盛總,我兒子哪裡得罪你了?你為什麼要把他打成重傷還帶走他?”
“當然是你兒子犯了不可饒恕的錯誤。”
盛雁回忽地黑眸轉冷,渾身迸射出駭人的氣勢。
“溫淺是我盛氏集團員工,她正正經經找你兒子談生意,你兒子卻見色起意用肮臟的手段想要逼人就範。”
“我作為老板,當然要為我的員工出頭,要不然豈不是誰都敢把我的人當成軟柿子,想捏就捏,想迫害就迫害?”
宋遠山冷笑:“盛總還真是愛民如子的好老板,既然是睿成犯了錯,你也教訓過了,還把他綁走乾什麼?”
“自然是沒教訓夠,宋總平時太忙沒空管教兒子,我就當做好事,好好幫小宋總正一正,改一改劣病。”
“盛雁回,你不要欺人太甚,為了一個微不足道的女人,你還要同我大動乾戈不成?”
宋遠山怒不可遏,瞪著銅鈴大眼與盛雁回對峙,同樣氣勢倍增。
他雖然忌憚盛雁回,可並不代表他真怕盛雁回。
在他眼裡,盛雁回也就是個難纏些的晚輩而已。
“宋總是覺得你們人多勢眾?那我就給你一個機會。”
說著,盛雁回慢條斯理地解開袖口,將脖子上的領帶也扯下來,一圈一圈纏在自己的手掌上。
抬眸,輕蔑地看向宋遠山,微勾唇角。
“把我撂倒,我就讓人放了宋睿成。”
宋遠山被刺激的麵紅耳赤,拳頭攥的哢哢作響。
“年紀輕輕如此狂妄,今天叔叔就好好教教你,什麼是謙遜。”
宋遠山厲聲命令:“你們好好招待盛總,讓盛總知道知道什麼天高地厚。”
身後十幾個保鏢齊刷刷上前。
頃刻間,走廊裡充斥起激烈的肉搏碰撞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