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雁回生生被溫淺給氣笑了下。
什麼叫要身沒有,要命一條?
他要她命乾什麼?
“一百斤的體重,九十九斤都是反骨,你真是越來越叛逆了,我懶得跟你吵。醫生說你輕微腦震蕩要住院觀察兩天,你需要什麼,等會兒我讓張嬸送過來。”
“什麼都不需要,我要出院。”
溫淺掀開被子坐起來,身體冷不丁搖晃一下。
躺著還不覺得,坐起來就感覺腦袋裡忽輕忽重。
抬手撐住側頭企圖讓腦子能夠穩定下來,哪知竟越發暈眩。
身體倒仰沉沉栽了下去。
盛雁回眼疾手快大掌托住她的後腦勺,輕輕放在枕頭上。
“生病不住院你是要修仙?逞什麼強?”
盛雁回沒有好語氣,但任誰也知道他是好意。
溫淺領情,可仍堅持要出院。
“我再休息半天就好了,今天我一定要出院,我要去報案,我要讓宋睿成受到法律製裁。”
即便逃脫了魔掌,溫淺也不想息事寧人。
宋睿成下藥的行為那麼自然熟稔,他指不定做過多少那樣的惡心事。
沒人告他,她告。
她要為自己討回公道,也要讓宋睿成不能再去害彆的姑娘。
盛雁回一碰冷水澆下來:“案發現場這會兒都打掃乾淨了,你報案又有什麼用,警察連取證都取不到。”
“我就是證人,昨天醫生給我檢查一定發現我血液裡有藥物,酒店監控一定拍到我是被他們迷暈帶到酒店的,這些都是證據。”
盛雁回道:“你血液裡確實有藥物成分,可誰能證明那藥是彆人強迫你吃的?你被迷暈帶到酒店之前,宋睿成就讓人把酒店監控關閉了,你當彆人都是傻子嗎,留下證據等著被人抓?”
溫淺動了動唇,鼻腔酸澀,胸腔悶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