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用彆人照顧,病房裡有衛生間,吃飯能訂外賣。”
盛雁回輕嘲一聲:“這把你能耐的,這麼厲害還不是要我去救你回來。”
不識好歹的女人。
他主動要照顧她,居然還嫌棄,要把他趕走。
見到楚辭了,就一點不想看見他了?
盛雁回胸腔裡火大,說話便沒了分寸。
他的話刺的溫淺心臟一痛,眼眶瞬間發熱,憤懣和委屈頓時如排山倒海而來。
她坐起來,抓起床頭櫃上的花束就朝盛雁回身上打去。
“我就算再厲害也架不住你們盛家人一而再的坑害。”
“要不是你妹妹讓人把我撞進水池裡,我會尊嚴全無嗎?”
“要不是你自以為是那麼嚴厲的懲罰你妹妹,你弟弟會故意搞砸和宋氏的合作項目,讓我去給宋睿成賠罪嗎?”
“你們盛家,每個人都討厭我容不了我,既然我這麼礙眼,你為什麼不離婚放我走啊?”
溫淺歇斯底裡。
她不想哭,可是眼淚止不住。
火紅的玫瑰掉在地上,如血的花瓣摔落一片。
正如溫淺的心被割成一瓣一瓣。
“我不需要你當好人,你的家人肆無忌憚的傷害我,你又來虛情假意的彌補,我不是聖母,做不到以德報怨,我就希望我們的關係能夠正常一點,我的生活能夠平靜一點,可以嗎?”
透明的淚珠從臉頰滑下,流淌到下巴上,墜落。
盛雁回寒著一張俊顏,緊抿的唇繃成一條直線,額角青筋一突一突跳動。
“我不知道是盛禹舟乾的,這件事我會給你一個交代。”
溫淺嗤笑:“怎麼交代?也把盛禹舟丟進水池子裡泡一宿嗎,你信不信你爸媽明天會跑來醫院把我殺了。”
“我保證不會再出這樣的事情......”
“你拿什麼保證?就算你大公無私讓他們彆再找我麻煩,他們想報複我會有多難?隻要一個暗示,有的是人願意幫他們弄死我。”